【新唐人2009年5月22日訊】主持人: Simma,您好,非常高興在這裡見到您。Simma:要是我能和你用中文聊天就好了。主持人:Simma,您是一位加拿大的著名記者,一名作家,獲得過加拿大勳章,還是加拿大新聞名人聖殿名人。您剛剛出版了一本書,就是這本《不守規矩人的回憶錄》,為甚麼叫不守規矩的人呢?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後面的故事?Simma:哦,這個名字是很有意思。彼得•沃靈頓是加拿大的一名最優秀的記者,在同行中他是最瞭解我的人了,他是那種非常大度優秀的媒體人,不會有任何嫉賢妒能。他很瞭解我的性格,知道我非常敬業,知道我寫完一篇報導後,就立刻開始著手下一篇。不是像其他記者那樣每天完成任務就好,而是不墨守成規,想怎樣做就怎樣做。是彼得的主意,叫「不守規矩的人」,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主持人:那您談的比較多的是哪些事情呢?Simma:哦,涉及的事情很多很多,我報導過謀殺、死刑犯,我還從絞刑架下救過三個人的性命。我還被請去現場看絞刑,也在街上和吸毒的人在一起。我也去過香港和日本,做過關於日本女人面部表情變遷的報導。我也在香港與警察合作過,還去過中國,看到了很多當時中國的情況,很美的國家,希望她一直可以那樣美麗。希望世界上的人都能夠有機會去欣賞她的美麗,也希望那裏的人可以像我們一樣的自由和富足。主持人:是啊。我對這個不守規矩的人從政的經歷非常感興趣,但是我們一會兒再來討論這個。首先,給我們講講您的家庭,你是一個猶太人裔加拿大人,你的祖父一輩來到加拿大,您是在甚麼樣的家庭長大的呢?Simma:哦,我的父親來到加拿大西部草原,那時阿爾伯塔省還沒有加入加拿大聯邦,阿爾伯塔省和薩斯喀徹溫省是在1905年加入,那時候我父親已經在那裏了。主持人:也就是說,是你的父母移民到加拿大?Simma:是的,我的父母都是在14歲的時候到加拿大的,我媽媽先到美國的大福克斯。我父親最開始是漁民,在曼尼托巴省的紅河打魚,也就是現在正發大水的地方。主持人:是的。就是現在。Simma:然後他就搬到了西部,那時候有個說法, 叫「年輕人,到西部去」。我的父母都到了西部,他們是最早去開發西部的人,那個時候西部極其的冷,在阿爾伯塔省。主持人:在那裏安家。Simma:兩個人在23歲的時候結婚了。他們在溫尼伯市認識的,只見了一面,我父親就向我母親求婚,說:「我要回阿爾伯塔省做生意」。然後他們就在溫尼伯結婚了,母親最好的朋友做了伴娘。就像他們說的,其餘的都是歷史,他們生了八個孩子,五個男孩,三個女孩。我的妹妹17歲就死了,她的歌聲非常美。我們家經常唱歌,孩子們圍著鋼琴一起唱歌。小鎮裡的人都喜歡來我們家,因為我們家人多,父母很好客,都很年輕嘛。總之,就是一個很溫馨、幸福的家庭。因為是在鄉下,所以在三十年代經濟蕭條的時期,我們就在家裏的大後院自己種糧食。當人們從薩斯喀徹溫過來的時候,他們來找工作掙錢,在蕭條的時期,他們那些到西部尋生活的人被稱為流動人口。他們的原則是,除非我為你乾活,否則我不吃你的飯,一口都不吃,那個時候很不同。主持人:哦。那90年前的生活是甚麼樣的呢? Simma:那個時候還沒有霓虹燈,沒有廣播,最早的商業廣播是從我出生那一年的六月份才開始的。我出生在1922年3月27日,那你就知道了我的年紀了,我現在87歲了。總之呢,我的童年非常幸福,得到父母很多的寵愛,我有一個姐姐和四個哥哥,我是家裏的第六個孩子,六年半以後妹妹才出生,所以很受寵愛。主持人:因為很長時間你都是家裏的小妹妹。Simma:對,我是小妹妹,家裏的所有人都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而且後來我的丈夫也是一位很會疼人的男人,對我非常理解和支持。他從來不阻攔我,總是鼓勵我,不管發生甚麼,他總是會支持我。所以,我的事業非常成功。我們家那時是在一個小城鎮裡,有一匹馬,還有一個穀倉。但是我們的房子可能只花了一千塊錢,那個時候很不同。就在我們房子旁邊就有網球場,所以,大概就是10塊,或者5塊,或者2塊,父親就可以給全家買會員卡,我們就可以打網球了。還有滑冰場,我們也有家庭會員卡。父母就會來看我們滑冰,我也打冰球。我打的很野,用胳膊肘去撞人家。我打後衛,女子冰球的後衛。主持人:你們家開一個旅館?Simma:是的。嗯,但是,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我那時不懂得甚麼叫貧窮,我記得在鎮上有個人是妓女,但好像沒人知道。在我們維格維爾鎮只有一家中國人,在阿爾伯塔省。主持人:在那個時候?Simma:對,在那個時候。可是在溫哥華,我可以常在中國城吃飯。我還有非常好的華人朋友,從我1944年來這裡,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比他們還要中國。有意思的是,我們從來沒有想過富或窮的問題,我們知道有勢利眼的人,像有些英國人是真正的勢利眼,就像當地的律師和他的家人,但我們與他們的孩子一起上學,沒有人覺得誰比誰富,我們都是朋友。小時候我記得有一個叫蓋歐•霍頓的人,是個真正的歷史學家,是我們鎮上報紙「維格維爾觀察報」的老闆 。如今人們把他的報紙都裝訂收藏起來了,這是這個小鎮的歷史,他真是了不起。記得小小的我常去他那兒,他桌邊放一個盒子,一個橙色方盒子,我會爬上去,看他在那兒用鉛字排版,我就站在那裏看他。主持人:後來從事記者的種子就是在這裡埋下的!Simma:是啊,我大概是3、4歲或5歲,我常會去看他,還會看到從後面印出來的報紙。主持人:真是神啦!Simma:是啊,每次我乾點甚麼都是頭條新聞,但你會看到他是一個多麼偉大的記者。維格維爾百年曆史,這是我的家鄉,這就是剛說的我們鎮上的報紙,看這個發行人。這都是他的作品, 這是我們的街道,這是我們家的旅館。看看他的報紙,多棒,這個是鎮政府,在我們家街對面。1998年,哦,這是我們家的旅館,我走以後著火了。我當年就在這棟大樓四層工作,我一生中的第一份工作,那時我22歲。當年整棟樓才賣一百萬,可是現在,在這個地點,光地皮就要超過這個價錢。主持人:在這本書中,有一段說,你的父親從小受到猶太教的教育,他的信仰和責任告訴他要慈善和仁厚。他也教育他的孩子要注重信仰、責任、分享和照顧他人。他告訴你姐姐,施捨是很重要的,遵循慈善和仁厚準則,施捨而不求為人所知,不求名。你有這樣一個偉大的父親,這種精神是如何影響您的呢? Simma:這可以追溯到很多代人以前,甚至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有人為我拍了一部電影,他們問我為甚麼要到死囚的牢房裡去拯救殺人犯,為甚麼要去街上去關心某個人呢。因為現在你跟人們提到這些,他會說不關我的事。對於我來說很難相信有些人會如此漠不關心。他們問為甚麼,我說我說不清楚。她就去找當地的猶太教法師,法師告訴她慈善和仁厚的道理。我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這個詞,但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它已經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了。我父親還是一名伸張正義的勇士,我是在他身邊長大的,所以也是受到他的影響。我其實不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但我知道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我的猶太教信仰教導你倫理和道德。我永遠都不理解反猶太主義和對猶太人的仇恨。因為就像中國一樣,猶太人有一個道德的文化,其道德觀如此之深,和中國人非常相似,在道德操守上都具有著悠久的歷史。 主持人:你是聯邦議會中的第一個女性猶太人,幾乎可以說是在加拿大歷史上第一個成功的記者,是嗎? Simma:我在1944年11月1日開始作記者的,那時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能被僱用的唯一原因,是男人們都離家打仗去了,戰爭還沒有結束。主持人:缺乏人力資源。Simma:就是。報館那時從沒僱過女記者,所以我也經受了很多磨難,就因為自己是一個女人。戰爭結束後,每個人都說,甚至包括女同事也說,你應該回家,把工作崗位讓給男人,男人要工作,要養家。但幸運的是,報社的男人們,像總編輯、出版商甚至是發行經理都說,她不需要走,只要她想留,就可以留下。因為他們喜歡我的工作,他們也因此賣出了很多很多報紙。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總是搶在別的報紙之前報導新聞,我喜歡做那樣的新聞。 主持人:你在30年的記者生涯中有哪些成功的秘密 ?Simma:我就是喜歡作記者。主持人:是熱情。Simma:我不在意自己的名字是否上報紙,我並不在意聲望如何,感謝不感謝你,你是多麼好呀等等,我不關心這些。一篇稿子寫好了,我就去著手找另一個新聞去報導,我一天能做出6、7條頭版新聞來。 主持人:除了熱情還有甚麼因素呢? Simma:那就是我的誠實厚道。話說回到警察,如果我知道了甚麼底細立刻報導的話,可能會干擾警察的調查,那我就先不報。所以他們信賴我,因此我總可以找到背景資料,能搞到消息。我只是想講述新聞事件,我不在乎它發表還是不發表,我必須把新聞報出來,當然能發表出來最好。 主持人:你負責市區版新聞,除了犯罪方面,你還報導甚麼呢? Simma:我不上街採訪,我的主要工作是負責市區版。我們3個人,一個做市內新聞編輯,一個省內新聞編輯,還有我,我是打下手的,我是市區編輯的助理。我有兩個任務,報導和收集陣亡名單,收聽警察無線電電台。溫哥華太陽報當時有七個版本,三到四個主要的出稿時限,因為那時的廣播電台每天也只播出一次,或是兩次,好像是在中午12點。主持人:所以報紙是主要的信息來源。Simma:是啊,我們的報紙有七個版本,第一版送到街上,還有一個新西敏版,一個溫哥華島版,再有一個北部版本。一共有七個版本和三個主要的出稿時限。還有一個一天的最後版。我們一直在做主要版本的工作。如果有大的突發新聞來了,沒有電台,沒有電視台,他們就出號外送到大街上,大聲喊「號外!號外!」你可能在電影中見過,我出過兩三份號外,我很喜歡自己採訪到的新聞成為獨家號外。主持人 :給我們講一講這三十年中那些激動人心的故事吧。我知道這三十年中,您得了不少獎。 Simma:噢,我得了很多很多獎。主持人:很多獎。Simma:是啊,從哪說起呢,太多了。我想最大的一件事,這件事後來促使我寫了一本書,題為《假上帝之名的恐怖》,我找到了斯蒂芬•索羅堪,他作為都卡伯教徒的頭領,騙取了大量的錢財後,跑到南美購買土地,我追蹤報導也到了那裏,找到了他。 主持人:然後就寫成了這本書。 Simma:是啊,那是我的第一本書,《假上帝之名的恐怖》,我做了七年的調查研究,調查研究是我的專長,這些是我在全職工作的同時乾的。這是很多很多事情中的一件,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哪一件事大,哪件事小,每件事在當時發生的時候都很重大。 主持人:你經歷的所有這些事情或大或小,因此您被選入了加拿大新聞名人聖殿? Simma:原因之一吧。 主持人:那個時候你每天工作多少小時? Simma:哦,那個工作可不是40小時。 主持人:因為大量的研究是花您自己的時間做的。Simma:我用自己的時間做的,我是記者協會成員,關注很多事情,很忙碌。如果我報導一個案子,在等待陪審團的決定,我就要超時工作。有人會說,哎,你在加班哪。我覺得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應該這樣做,所以他們說我不守規矩。因為記者協會說你不能加班,我說我負責報導這個案子,我要等陪審團做出判決,我得把我的工作做完。主持人:那麼三十後,你的職業生涯有了一個大的變化,又步入政壇了。 Simma:那也是碰巧了。 主持人:是怎樣個巧合呢? Simma:好吧,故事很長,你得剪輯到一段。我很不喜歡當時的總理特魯多,我在為傑克韋伯斯特的廣播節目做客串。那時全加拿大是特魯多熱,每個人都非常興奮,就像現在奧巴馬在美國一樣,我那時想這是發瘋了。那次是特魯多作為總理第一次到溫哥華,我到他舉行活動的酒店,那裏擠滿了人,人們為他發狂了。我走進去,因為我得做報導,我得回去告訴整個世界在那裏發生的事情。所以我站在那裏聽著,突然我聽到了卑詩省自由黨的一個人的聲音,就是他們的一位高級部長, 「噢,西瑪,你一定要見見老闆。」,他把我拉到前面去見特魯多,特魯多不拿我當回事,我肯定也不拿他當回事。主持人:這是74年嗎?Simma:不,這是68年。我回到電台做報導,我就講這個人,我說沒有看到有甚麼了不起的,他的皮膚很糟糕,個子也不高,他平淡無奇,激動甚麼呀?這時所有電話線的燈全亮了!主持人:所有的電話都進來了!Simma: 所有的電話都響了,導播室的人告訴我不要講了,我們的總機關了。我拿起電話,心想這下完蛋了,我死定了!然後聽的第一個電話是一位女士,她告訴我說:「太感謝你了,我還以為我自己有毛病呢,我也很受不了他!」之後的每一個電話都是女士們說:「我也無法忍受他。」 後來我還是有機會見到了他。主持人:你改變了對他的看法。Simma:是啊,是這樣,自由黨參議員瑞.樸勞負責本黨74年在卑詩省的聯邦大選,他想讓我也參與。我說沒門兒,我討厭政治,我討厭特魯多。主持人:還是討厭他。Simma:我那時不喜歡特魯多。我說,我沒法和他共事!主持人:你還會丟了記者這個工作!Simma:你說的一點不錯!我不想放棄記者這份工作,我寧願去報導特魯也不想讓他當我的老闆。但他說,到酒店來吧,我們給所有可能參與競選的人拍照。我說我根本就不想去,但我的室友說,你得去。室友是新民主黨,是個社會主義者,但她支持特魯多。特魯多不是很社會主義,但他曾經也是新民主黨。她說反正你得去。我說,噢,老天,我無法忍受他。她說你得去因為我想見見他,所以我們就去了。我們每個人單獨和特魯多拍照,輪到我時,我站在他身邊說:「我不喜歡這個」。他說:「我也不喜歡」。我說還不如去滑雪,溫哥華是很好的滑雪區,如果我去巴格部滑雪我可能現在還在那呢。可我不滑雪,他滑雪,他說:「我也這麼想」。你看,他們在對面拍照,我在這裡得找話題,和我不喜歡的這個傢伙聊天。我曾經在雜誌上寫過關於他太太Margaret的文章,就說你覺得那雜誌上的故事怎麼樣呀?他說,是不是封面上有Margaret美麗照片的那個呀?我說別拿那個美麗照片打馬虎眼,問你那個故事怎麼樣。他說這些人怎麼知道得那麼詳細呀?我說這些人是我,他忍不住笑了。回來後跟瑞說,我還可以跟這個傢伙交往,後來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你看到這本書裡有兩個地方,描述我失去議員席位時,他寫的那封優美的信。主持人:你在議會與他共事五年。Simma:一個任期,但後來我們輸了,大家都輸了。 主持人:但在這五年中,你這個不守規矩的人有沒有得罪總理? Simma:這樣說吧,議員要時常對提案進行表決,我有6、7次投了我們黨的反對票。我去見特魯多總理,我說你知道我不會投票支持你的提案。他說:「你知道我是甚麼樣的人,我喜歡逆潮流而行的人。」後來我落選之後,又有事去國會見他,我說,你手下的人都裝聾作啞,沒有人說你不愛聽的話。他說:「西瑪,別擔心,我喜歡這樣。」可以想像他已經厭倦了那個地方。我一點也不喜歡議會,但我喜歡裡面委員會的工作,我曾經從事司法和法律事務委員會工作,還擔任過副主席,參與起草了監獄改革報告等等。 主持人:你剛才說你比一些中國人還中國,你和溫哥華的華人社區有聯繫。什麼時候開始的?Simma:從我來到溫哥華那天開始。主持人:後來你又跟法輪功學員有了聯絡,是怎麼回事呢?是甚麼時候? Simma:我常常從那路過,後來我終於走到街對面,想從那拍些照片,就是中國領事館的對面。這些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是如此溫柔,如此美麗,有時只有一個人在那個小房子裡,我和他們談了幾分鐘,同時我也看了看展板,對我來說最好的事情發生了。 旁白:Simma說的事情是,溫哥華法輪功學員從2001年8月開始在中領館前24小時和平抗議而建的藍色小屋和大型抗議展版,被受到中共政府紅地毯款待的溫哥華當時在任市長蘇利文起訴的事件。那天Simma有機會見到了溫哥華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代表律師,瞭解了整個事件經過及法輪功在中國遭到迫害的經歷。在她看來,這樣的事情她是一定要站出來的。在自己人生的最後階段還能有機會認識這樣一群正直善良的人,並能為他們奔走呼籲她感到很榮幸。幾經上訴,法庭裁定結果仍是要暫時拆除那個藍色小屋。 Simma:最後那天Clive發表演說,他說對於那些在自己國家沒有權利享受自由的人來說,他們從這裡經過看到這樣的自由表達,這多好呀,這是我們享受的自由最根本的縮影,是我們民主的象徵,這樣的和平抗爭已經在這裡進行了5年之久。這是加拿大的自由和正義的見證,他們把它拆掉了。每次路過我都按喇叭聲援,有一個人坐在那裏用一個標語牌抗議,這樣的事情對溫哥華政府來說是很不光彩的。 主持人: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看到了甚麼樣的勇氣? Simma:他們很忠厚,那麼講道德,很美好。我想如果上世紀30年代有法輪功的話,也許就不會有那場戰爭,希特勒就不會屠殺1千2百萬人。人們忘記了,一千二百萬人, 600萬是猶太人,但其餘的600萬是各個族群,吉卜賽人、工會會員等等。如果在自由國家的人們不吸取這個教訓,大家可以看到,他們迫害法輪功,一旦共產黨迫害一個群體得手了,那就沒有人再安全了。事實就是這樣,奧運會期間,誰在那個區域有房產,他們不把你放在眼裡,他們就要拆你的房子來辦這個奧運,這些受害人得到補償了嗎?去年四川地震中,那麼多學校塌了有人負責嗎?我們也都知道,600萬猶太人被殺,還有600萬其他人也被殺了。你應該知道這些共產黨將來有一天殺共產黨人比殺誰都快。我很氣憤這種事情也發生在我們這樣一個自由的國家。但我們知道法輪功有一天終將獲勝。那天,我在中領館前,一對夫婦走過,推著一個小男孩,帶著一個小女孩,平平常常,只是路過。那位女士說,如果他們輸了,我們就都輸了。他們是西方人,一對年輕夫婦帶著兩個嬰兒。他們說,如果他們被毀了,我們就被毀了, 我們的孩子就被毀了。 主持人:這本書的最後一段說,現在我的人生正在走向真正的最後的期限,最後期限那就是不允許再返回新聞室去改新聞稿了!你說你看到了,每個年代的生活都比以前的年代更充實,更有趣,社會也發生了許多事情,發生了許多變化,有很多很多非常好的,也有那麼多是邪惡的。我想知道,回顧你87年的人生,有哪些最值得驕傲的東西?Simma:噢,很難說,也許是我的丈夫。我的一生是這樣的充實,光是活著就已經很滿足了。我老了,現在87歲了,但我發現有很多老朋友仍然在我的生活中,還有這麼多新朋友。我又有了一個新的職業,為加拿大公共服務局做演講,全國各地有150處他們的分支,我去過了很多個。 他們都是年齡在20、 30、40歲的人,我講給他們這些七年谷子八年糠的故事,還有今天講給你的這些東西。最後我說我寫了一本書,那個書名會讓你們目瞪口呆,等我說出這個書名,那個會場像熱鍋一樣沸騰了。 主持人:回想這87年,我們談論了最值得驕傲的事情,那甚麼是最令人遺憾的事情呢,如果有的話? Simma:是啊,有些事情,有一些小的事件,現在想起來比以前更覺得內疚。我有段時間做韋伯斯特的廣播直播節目,有一天一個人打來電話,說他不聽這個節目,但他想和我談談。我說你不聽節目,我不會跟你談,我就掛了電話。但那一瞬間我立刻就後悔了,我想我應該和他談,可是再也沒法聯絡上他了。他可能連收音機都沒有,只知道我在上節目。我那時很有名望,他可能有問題要和我探討。這件事直到今天一直困擾著我。另外我有一個伯伯,從未見過面,我父親的長兄。他來太陽報社見我,但我沒有去見他。現在想起來,我很後悔,希望自己能夠有能力重新來過。可是,這正是剛剛說過的最後期限,就是說你不可能重來了,甚麼都無法改變了。我覺得自己生活中最糟糕的,就是這些個人的事情。至於說我的工作,曾經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遺憾, 因為我都盡最大努力去做了。在所有的職業中我都是誠實的,沒有背叛過任何人,沒有欺騙過任何人。 主持人:如果說這是進入最後期限,然後我們將開始另一個新的生命,如果您新的生命很快開始,那您會怎樣? Simma:你是說我還可以再活一次嗎?主持人:或者如果我們有機會重新來過我們的人生,那您會怎樣? Simma:我會選擇完全一樣的人生! 主持人:只能談到這了,非常感謝你! Simma:非常感謝,希望我的故事對你們能有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