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8月12日訊】汪志遠夫婦在醫學界同負盛名,行醫數十年救治了無數的病人,那時汪醫生卻發現自己換了一種不治之症的病症,叫「進行性脊肌萎縮症」。他雖然身為醫生可是卻救不了自己的命,然而就在他參加短短的法輪功九天學習班裡,他患的不治之症「進行性脊肌萎縮症」就輕而易舉的被攻克了,汪醫生難以言表重獲新生的喜悅,在這世界上是否還有像汪醫生這樣令人稱奇的神奇的事情呢?接下來就繼續由我們這對醫生夫婦來告訴我們。宇欣:牟醫生,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在您的身體上也得到了彰顯,也得到了見證,是嗎?牟琪琪:對,是這樣!因為當時我正在考西醫執照,所以人就是很焦慮,幾乎一個星期有一到兩天人都要通宵失眠,非常痛苦,同時我也有胃潰瘍的表現,就是飢餓時庝痛,進食時還會加重;另外我還有一些器質性的改變。宇欣:器質性的改變是什麼?牟琪琪:就是我當時有頸椎的毛病,頸椎增生的話脖子增生引起腦血管的狹窄,當時如果我睡覺,我往這邊躺我這邊的手臂會麻木,往這邊躺這邊手臂會麻木,所以我只有仰臥。當時在劍橋有一個李洪志老師講的九天班,就是法輪功的九天班。我參加九天班的第一天,失眠的問題就一下解決了,我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失眠。宇欣:您就是參加了法輪功的九天班,第一天就得到了見證?牟琪琪:對,第一天。宇欣:第一天就得到了一個這樣的見證。汪志遠:這個祛健身的效果是來的非常快的。宇欣:真是不可思議!汪志遠:所以我們全家因為修煉法輪功受益真的很多。宇欣:您全家還有孩子,還有誰煉?汪志遠:我母親在我們修煉之前曾得了肺癌,她還有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她也是煉法輪功,她更神奇了,她一個月這些都好了。宇欣:肺癌煉了一個月法輪功就好了?汪志遠:她正好是長在脊椎骨和肋骨之間這個地方,是把脊椎骨椎管已侵蝕三分之二了,就是馬上要破的意思,而且侵蝕到那個內線神經是痛得不得了。這要用放射線照射把瘤體給讓它萎縮,是這麼一個情況,一個月就好了。但是因為99年7‧20之後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打壓法輪功,鎮壓法輪功,取締了,不讓煉了,不讓煉了,結果過了半年以後整個病又回來了。宇欣:然後呢?老人家就?汪志遠:就逝世了。宇欣:就去世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汪志遠:那是2000年。正因為這一點,因為我自己親身經歷,我們全家人受益。我當時2000年回國,回國看我母親這個情況,再看國家政府給法輪功迫害的這個情況非常嚴重殘酷,所以我就想這樣好的事情,共產黨這樣迫害,當時我也是共產黨員,我就想這不應該這樣搞。人們經受了十年的文革浩劫,剛剛好一點,你不能這樣幹呀!所以我就到北京到國務院信訪辦去上訪,我想透過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法輪功怎麼好!現在這個迫害不應該再進行,要趕緊停止!就這樣我就到北京去了,我到北京以後,到了胡同口就有很多警察。有些是帶著小板凳坐著、站著、走動著。我一看著這麼多警察圍在路口幹什麼呢?我就問旁邊一個老大爺,老大爺說這是專門堵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宇欣:就是有很多人去上訪?汪志遠:對,很多人去上訪。我說為什麼要這樣呢?他說要是不這樣,如果法輪功學員進到信訪辦,哪個省的哪個省的領導要受誅連,如果在這裡捉到法輪功學員上訪,警察要受奬勵,省裡要給他5百到1千,甚至於還更多。宇欣:給錢去刺激他。汪志遠:那個老大爺很正義,他就跟我講,要不讓人說話就別設這個衙門,你設這個衙門就是要讓人說話。古時還擊鼓升堂,縣衙門的縣老爺都要跑步上堂。現在設個衙門還不讓人進去。我就再沒吭聲了,我就過來了,正好碰到兩個姑娘,大概一個20歲,一個30歲左右,警察就問:幹什麼的?是不是法輪功?他就說了是法輪功,我們要去上訪,要講述法輪功的情況。好,是哪來的?是上海來的。那警察就喊:上海的,你們的人來了。一看跑過來幾個警察,上去就拳打腳踢的,把那兩個姑娘就拖到那個警車上去了。唉呀!我一看心裡就很難過。宇欣:沒等她說什麼?汪志遠:不讓進去。宇欣:就把她捉了,還拳打腳踢,捉到什麼地方去了?汪志遠:拉上警車開走了。宇欣:那您呢?汪志遠:我就進去了。宇欣:就沒有攔您啊?您說那兩個姑娘被捉走了,沒攔您?汪志遠:對,沒攔我。宇欣:是怎麼回事?牟琪琪:他穿的像個當官的。汪志遠:因為警察來,關起來後說了一句話,說:一個領導幹部不好好工作,在那裡煉法輪功。宇欣:汪醫生挺有這個派的。汪志遠:我進去了,我說我是反映法輪功的事,一下臉色就拉下來了。哦,你是法輪功?我說我是煉法輪功!好,過來!馬上把我喊過來,我說幹啥?把我帶到樓裡面角上的一間房,是什麼警察執勤辦公室,信訪辦設一個警察執勤辦公室。一開門一個警察就上來,說:又來一個法輪功,進去!就把我像喊犯人一樣叫進去了。我說:我還跟那個人握手。那個人跟我講:站好!不要動手動腳。我挺客氣的嘛,從國外大老遠的來了,見到誰都感到親熱,這警察就這樣。站好,叫我站在那個樓口上,樓梯口上站了大半天。我說我要上洗手間,洗手間幹什麼,站好!就像文革對付地富反壞右那樣。不許動,結果把我的證件拿去了。就這時候又進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年輕的男性小伙子,後來知道他是外地來的,安徽還是哪個省來的大學生,就連推帶打的推進來了,推進來後站著。過了一會兒他們省裡駐京辦室處來了兩個警察,把他帶到隔壁,就聽到那打得慘叫。人家進來也是說我要反映情況向中央領導匯報,反映我們煉功的情況。宇欣:您最後有沒有把您的心理話講出來呢?汪志遠:唉!沒有。然後就叫我們省駐北京辦事處的警察來把我帶走。帶我到哪去?到了洗腦班,他們說是學習班,叫我要參加學習班要洗腦,要教育我,要我認識到,要我去檢舉揭發法輪功怎麼不好。我說我煉了之後撿回一條命,不叫我說話把我關起來,叫我認識,叫我改造,我要改造什麼呢?你說要我揭發、檢舉、做檢討,我哪裡錯了呢?法輪功一分錢沒收我的,教我做人,做好人,教我煉功,把我這個不治之症救活了。你說咱們怎麼去檢舉揭發他。宇欣:那您講了這個之後,最後怎樣了。汪志遠:最後我就這樣離開了。(旁白)說起來汪醫生還算是幸運的,因為他是美國公民,從迫害開始到現在,成千上萬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受盡上百種的酷刑。宇欣:說到這兒我就想到您二位都是醫生,我採訪過好多這樣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家人,他們的親人,也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捉起來,而且是關到精神病院,注射那種給精神病人的藥物。這樣不知對身體會造成什麼樣的損失?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這是一個。另外像我們電視台像胡志華、黃萬青他們的家人至今下落不明,還有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妹妹也是,至今下落不明,人就不知到哪裡去了。這樣的事情您們知道嗎?牟琪琪:對!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就採取前蘇聯的那種做法,就適用於法輪功學員,被關到各種精神病院和戒毒所,差不多有22個省或自治區都有這種,就是說有別所醫院都參與了這種迫害。他對正常的人就是注射那些就是抗精神病藥物,比如說像多脢寧,醫學名字叫淥丙氰,對於這些正常的法輪功學員打這種藥物的話,那對神經系統的破壞就很大。所以就是說有些打了之後的話,他可以舌頭伸出來一直都縮不回去,還有的呢就是痛苦的撞牆,就是打了之後很難受,因為正常人打了這藥物的話,毒性是很大的。宇欣:作為一個醫生,他的職業道德是治病救人,救死扶傷,那他為什麼給這個好人,而且是法輪功學員這麼好的人,他為什麼要注射這種精神藥物呢?牟琪琪:就是被注射藥物的這種法輪功學員往往都是比較高層的,比如說高級知識份子、電腦工程師,或者是軍隊的幹部,或者是政府官員,一方面他們容易得到海外的諮詢,就是說他們容易知道海外的情況。第二個就是說他們知道一些內幕。所以對這種人他們往往是被關進精神病院,然後注射藥物,注射藥物之後,他們好多人就失掉記憶,就是說不光是摧殘,剛才說的那種痛苦的情況,而且是失掉記憶。當時就是聯合國有報導一例,有一個電腦工程師叫蘇剛,他當時注射藥物之後,從精神病院放回來沒有兩天就死亡了,這個案例已經都記載到聯合國的報告裡面。汪志遠:中國共產黨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達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當時江澤民有三條指示,就是要從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牟琪琪:所以就是那些家庭的親人,下落不明的,其實他們還面臨另外一個威脅。因為2006年,就是有一個醫生的太太,她到海外來就是向國際曝光,就是說當時她的那個先生就是在東北瀋陽蘇家屯,他當時做了兩千多例法輪功學員的眼角膜,取那個眼角膜是為了移植用。她先生就悄悄告訴她太太說,這些法輪功學員,那兩千多法輪功學員都不能活,為什麼?接下來有其他的外科醫生會取他們的臟器,然後取了之後的那些屍體就被火化,其實火化的時候很多人還是活的,就是儘管在取器官當中有些人死亡,因為你被取了肝臟、取了心臟,根本沒辦法存活的,有些還能存活的也都火化了宇欣:他可能把你身體每個器官都給摘下來了,活摘下來。牟琪琪:對,都活摘下來。當時加拿大的前國會議員,也就是前亞太司司長和國際著名的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他們就進行獨立調查就發現,從迫害法輪功以來的話,到2005年有四萬多個器官,就是說人體移植的器官是找不到出處的。因為在中國大陸,他們的移植器官等待的時間特別的短,就腎臟的話大概是等待二個星期就可以得到一個腎臟,那麼等待一個星期就可以得到肝臟,但是國際上的話要得到一個肝、一個腎起碼是等幾年,所以那麼大移植的量,再加上那麼短的等待器官的時間的話,就讓人不得不質疑。宇欣:就是這麼多器官到底從哪兒來?牟琪琪:對,那麼因為我們是學醫的,所以我當時也在追蹤這個問題,就發現實際上在99年以前,那時候中國大陸只有22所醫院能夠進行器官移植,實際上移植的量不到100例。但是從1999年開始打壓法輪功之後,移植數量就飛躍的往上升漲,1999年的時候,大概是110多例,有114例還是115例,到2005年的時候已經達到4千多例,將近5千例。宇欣:您這個都是有根據的?牟琪琪:這個在網站是查得到的,這是來自於中國大陸,就是那些醫院或官方他們自己的數據,不是說我哪來的。宇欣:我們到哪個地方,什麼網站可以查得到呢?牟琪琪:當這個事情向國際曝光的時候,它們就把有些數據拿下來了,但是,好在有些數據有些NGO已經把這個數據拿下來了,就是說已經把快照拿下來了,所以它再掩蓋也掩蓋不了。所以一些原始的數據,在有些網站還是找得到的。所以你看一個國際網站移植網站上登的是,如果你第一次手術沒有成功的話,發現那個肝臟有脂肪肝的話,那麼一週以內,給你進行第二次手術。怎麼可能?除非有現成的器官在等著的話,不然根本不可能的,那是不可預測的,什麼時候能夠得到供體。2006年就是世界移植大會在波士頓召開,當時就有一個朋友帶了兩個醫生來參觀我們醫院,我們就帶他到了移植科。宇欣:應該說這裡面應該有很多中國醫生來。牟琪琪:對。宇欣:有沒有說跟他們詢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您也有參加那個會是不是?牟琪琪:對。這個很有意思,那一次,很多事情其實都變相的曝露出來了,這個事情是真實存在,當時因為那個加拿大的報告已經出來了,所以法輪功學員就把這個報告就散發給來參加這個會的醫生,很多醫生都相信這個真實存在。因為很多中國醫生他們都有展板展出的,最後他們都沒有等這個會結束,全部提前跑了。他為什麼怕呢?他那些數據不敢展出,因為展出就會提到,別人就會問這個問題,這是一個。那麼在那個七天的話,曾經我那個朋友就帶了兩個中國醫生來參觀我們的醫院,然後我們就去了移植科,那我們的醫院是美國很大的醫院,它始終都是前五名,就是前五名的大醫院。有900多張床位,但就我們那麼大的醫院的話,我們只有20個移植科醫生,只有20多張病床,每年肝臟的移植大概是50例。那相對之下,你看中國的一個市立醫院,叫天津第一中心醫院,他們的移植數目,一年平均是達到600例,那就相當於每天都將近2例的移植科手術,我剛才說的都是以肝臟為例。每年差不多是平均600例的手術,當這個曝光之後他們就趕緊就把網上的數據給取下來了。而在中國的話,它是不能夠做分葉肝,它只能夠做全肝,它的技術達不到那一步。宇欣:您是說國外它是說一個人的器官可以割掉,割一塊然後再移植到另外一個人身上。牟琪琪:對。他割一塊移植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宇欣:他也可以存活?牟琪琪:對。這個是能存活的。但是中國就沒達到那個技術。宇欣:是不是說要把一個活人的器官,要摘掉整個的肝。牟琪琪:對,所以當時那個醫生來了之後,參觀我們病房之後,我們那個器官移植病房的護士長就問,有一個年輕的醫師,一個是中年醫師來參觀,就問那個年輕醫師就問他做多少手術?他說他已經做了100多例肝臟手術。當時那個護士長真是驚訝,非常驚訝。她當時驚訝的張口就說:啊!你那麼年輕就做那麼多手術。我們下來之後,我們就出病房之後,我就在大廳裡面我就私下問他。我說:我們兩個都是學醫的,我說你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我說:國內是不能做分葉肝的,技術沒達到這兒。他就點頭。我說:這麼說的話,那就只有做全肝了。他說:對。宇欣:那他的供體都從哪裡來?牟琪琪:對,然後接下來我就說,我很好奇,那中國大陸那麼多肝臟手術,供體是從哪兒來?他一下就很緊張了,都看得出來非常緊張,他說這個問題太敏感了,他說你還是不要問的好,他馬上就結束談話,就想走。當時一個德國醫生就問當時一個在參加世界移植大會的中國醫師:你們那麼多器官供體是從哪兒來?這個中國醫師讓他去問在外面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你知道他意味著什麼嗎?宇欣:這個中國醫生的回答是什麼?牟琪琪:就讓德國醫生去問外面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也就是說他承認法輪功學員說的是真的。您說這也是移植大會同一次來參加會議的醫生,所以您就可以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因為我們學醫的嘛,我們就知道這個事情是真實存在的。(旁白)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受盡上百種的酷刑,甚至被活摘器官,面對這一切,汪志遠、牟琪琪這對夫婦每天衣食不安,除了每天的工作之外,他們把全身心都用在呼籲停止迫害的洪流中。宇欣:您覺得這些醫生這樣做,他們的後果是什麼?牟琪琪:其實他們後果是很悲慘的,為什麼呢?這有歷史教訓的,您知道二戰之後在國際上有一個國際審判,非常出名,叫紐倫堡審判。紐倫堡審判其中有一個醫學審判,醫學審判的時候有23位醫生就上了法庭,其中包括在世界非常知名的醫生。當時法官在審判他們的時候,他們辯解說,這是當時政府讓他們這樣幹的,因為他們用活人來做試驗,這是醫學不容許的。這個審判之後,有一個很著名的叫紐倫堡法典,這個法典禁止醫生用活人來做試驗,是嚴格的規定。在這個審判當中有7個醫生被判了絞刑,其他的醫師審判都是十幾年到二十幾年的徒刑。因為不能說政府讓你這樣做,政府的命令就聽,你是醫生,你應該有良知,你知道你醫生的職責是什麼,你是救死扶傷,你不應該用醫療來殺人,因為那是殺人不見血的。宇欣:我想當時的德國醫生拿人體做試驗的比例可能跟現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已經不成比例了,不能成比例吧。牟琪琪:對,因為現在法輪功學員很多關押,很多失蹤,像那些說他的親朋好友、家庭成員失踨,真的是都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不在世上。宇欣:你剛才講那個年輕的醫生就講:我已經做了100例了。牟琪琪:對,所以為什麼法輪功學員出來講真相,他們寧願冒著生命的危險,他們在大陸講,在海外的也在街上發傳單、講真相,為什麼?他們就是不願意讓這些醫生,讓這些警察,這些官員再步納粹的後塵。你覺得是政府現在命令你做,它是從上至下地一個性在做,但到最後真相大白的時候,當更多的人覺醒,當這個事情整個翻過來的時候,他們都會為他們所做的要付出。宇欣:結果是非常可怕的。汪志遠:必然受到歷史的審判,這是毫無疑問的。宇欣:是,我想中國有一句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中國的這些醫生也好,警察也好,不要為了眼前的利益而鑄成終身的大錯。宇欣:非常感謝汪醫生和汪夫人上我們的節目,謝謝。汪志遠:謝謝各位觀眾。牟琪琪:謝謝給我這個機會。宇欣:以非常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目,我們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