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8月14日訊】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看西方節目。在最近的幾期節目中,我們都談到了多倫多的藝術復興,其中包括安省美術館的改建,皇家音樂學院的修復擴建,和Luminato藝術節等,這所有的背後都離不開一位富有愛心的慈善家的支持,他就是Jim ‧ Fleck博士。下面的一段影片叫《你那旋風般的熱情 一個慈善家的夢》,表現的是三位與Fleck先生有不同淵源的加拿大著名藝術家教他學藝術,幫他實現他的夢想。第一位是著名大提琴家Shauna Rolston。第二位是著名的話劇演員導演Albert Schultz。第三位是加拿大國家芭蕾舞團藝術總監Karen Kain。Fleck博士: 我一直很羨慕別人能在藝術世界取得成就。要是我也能演奏巴赫,或是來個芭蕾舞的小跳,或是像畫家霍瑞修一樣畫一座橋,那該多棒啊!我猜他們能取得那樣的成就應該是一種非常滿足、得意的感覺。 大提琴家:這樣就有聲音了,想像你的弓上像有膠一樣粘粘的,脖子放鬆,好,頭動一下,挪一下,手自然下垂落到這,讓它下落。Fleck博士: 自然下落嗎?大提琴家:看他的大手!Fleck博士: 是嘛,我人也很高大嘛。大提琴家:兩個手指,三個手指,都行,就是說你要感受到那種韻律。讓你的手指開始跳舞吧。好!Fleck博士: 哎,不對了。好了,我準備好了!話劇導演:聽起來你是想演的很像哈姆雷特,但是有趣的是,也是很諷刺的是,你學的這段台詞,這段演說,恰恰是他對演員的忠告,告訴他們怎麼樣能不那麼哈姆雷特!把台詞給我。Fleck博士: 但我記不住啊!話劇導演:你記得住的!Fleck博士: 什麼?什麼?話劇導演:怎麼開始呢?Fleck博士: 他把我的台詞拿走了!話劇導演:往前看,往前看,找到你的焦點,把它想像成一個人,來,對著他說話,帶著激情!Fleck博士: 「你朗誦此段台詞時, 應該照我所指示, 一字字打舌跟裡清晰的吐出。」話劇導演:這樣吧,我得打斷你,你這樣不叫一字字打舌跟裡清晰的吐出。Fleck博士: 我知道,我這是一字字從舌尖溜過!話劇導演:你那旋風般的熱情!Fleck博士: 你那旋風般的熱情!話劇導演:好,再試一次,「像我說的這樣」,找這個感覺。Fleck博士: 「像我說的這樣, 你那旋風般的熱情!但也要忌諱過分平淡」。話劇導演:「而應該相信自己的判斷,把動作和言語互相配合起來,特別要注意這一點:你不能超過人情的常道;因為不近情理的過分描寫,是和戲劇的本意相反的,自有戲劇以來,它的目的始終是反映人生,顯示善惡的本來面目,及忠實的反映社會和生活。」前首席芭蕾舞演員:你說你以前會跳華爾茲,好吧,我也很久沒有跳舞了,我們倆正合適。Fleck博士: 1,2,3, 1,2,3, 1,2,3前首席芭蕾舞演員: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像,夏日裡,去音樂公園跳舞該多開心呢!Fleck博士: 對,在那個漂亮的鏤空帳篷下。前首席芭蕾舞演員:對呀,所以我們還應該再多練習幾次。Fleck博士: 這是個小步舞曲。前首席芭蕾舞演員:我們跳的是小步舞曲嗎?Fleck博士: 有時人家問我做籌款有沒有什麼秘訣,因為我確實也做了很久了。其實很簡單,不像火箭科學那麼複雜。就是,在熱情和資源之間尋找一種平衡。換句話說,那位未來捐款人的熱情越高,他將來貢獻的資源就越多,那麼你的角色就是幫助他去釋放熱情。主持人:我請Fleck 博士介紹自己作為一個商人,一位學者和慈善家,過去半個世紀的人生是怎樣過來的。Fleck 博士: 我主要還是認為自己是個商人,同時在其他領域也做了些事情。所有的一切從我在西安大略大學上學開始,我在那兒讀了個商學學士學位。不久後,我在提爾松博格開了一個小工廠。提爾松博格是一個小鎮,離安大略倫敦市有大概30英里,二戰期間我父親在海外,我們家一直住在那裏。我其實出生在多倫多。我的小工廠開始大概有10個人,生產一種電源插線,就是一端帶插頭的一段電線,可以插進牆上的電源插孔。我們的產品主要是賣給蒙特利爾的商人,他們製造各種電燈。所以我的生意就是從生產這種電源插線開始的。主持人: 當時你還在上大學?Fleck 博士: 不,我已經畢業了,畢業一年了。後來從電源插線發展成生產電線線束,就是洗衣機、汽車或者複印機等等的內部接線。這是要特別預訂的產品,兩端帶有插頭,切成一定的長度,生產商只需要把它插入到他們生產的機器裡就行了。這個生意,從10個人開始,後來達到3500人,很多很多年,40年後。當然是很多年了。我是1954年開始的,不久以後,我加入了一個組織,叫作年輕總裁俱樂部。參加這個組織的條件是,年輕的總裁。主持人: 企業家。Fleck 博士: 對,企業家,40歲之前升到這個職位;等他們到了50歲,就得退出了,因為他們已不再年輕了;銷售量必須達到一定程度。我加入的時候,標準是100萬美元。通過這個俱樂部,我開始跟哈佛商學院結下了機緣。他們有一個培訓班,所有的學生都是這些年輕的企業家,不是大學生或研究生,我發現這個地方可真不錯。後來我的學業成績相當不錯,真的有興趣這樣讀下去,就試著想把我的公司賣掉,幸好沒賣成!主持人: 那是什麼時候?Fleck 博士: 是在50年代後期。後來我還是把公司的一半賣給了俱樂部的另一個會員。然後我去了哈佛,讀了金融及商業博士。畢業後做了哈佛教授,教金融。期間,我在日本歷史最悠久的私立大學慶應義塾大學做過客座教授,也在法國楓丹白露的歐洲工商管理學院做過客座教授。後來我回到加拿大,幫助多倫多約克大學建立商學院。主持人: 是舒立克學院嗎?Fleck 博士: 對,就是現在的舒立克學院。我是副院長,做了大約四年。在這段時間裏,我主持院裡的工商管理碩士課程,另外還主持公共管理碩士課程,雖然我對政府事務知道得很少。後來,政府邀請我參加一個渥太華工作隊,重組交通部。然後不久,又要我主持一個大型研究項目,研究省政府事務,研究所有有關的管理事項,並拿出我們的建議和意見,如何提高政府工作的效率和效益。我做了大約兩年,在這段時間裏,一個叫比爾‧戴維斯的人當了安大略省省長。主持人: 然後你成了他辦公室的主任。Fleck 博士: 對,一個人當了省長,新官上任,總喜歡做一些事情,做一些改革。可是通常頭兩年他不知道該選哪些事情,再往後呢,就太接近下一次選舉了。當時呢,我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如果他喜歡這個計劃,他可以馬上就這麼做了。肯定是他喜歡這個計劃,所以他就僱我來當他的省長辦公室主任,幫助執行這個計劃。主持人: 那個計劃是在約克大學研究出來的嗎?Fleck 博士: 不,這是政府的項目,由我主持做出來的,參與的人有公司的高級總裁、高級政府官員、各部的副部長和民間顧問。我們分別同每一類成員組成一個小團隊,這是一個非常成功的聯合項目,其中有些一直延續到今天。多久了?將近五十年了。我就是這樣進入政府的,人們用「運氣」這個詞,應該是機遇了。我在政府呆了七年,先作省長辦公室的主任,然後作內閣秘書,然後工業部副部長。後來有人要我去美國哈佛大學的肯尼迪政治管理學院作客座教授,我去了一年。回到多倫多後,我和多倫多大學談好合約,在它的現在叫羅特曼商學院作半職教授,另一半時間,我重新回去管理我的生意。實際上,那次回去後我就一直管理公司的業務,一直到1994年最後賣掉。那二十年中,我是個半職教授,半職商人。說起慈善事業呢,你做生意的時候,你很難有可以自由支配的錢,你只有銀行貸款。但是1994年我賣了公司後,就有一些錢了,這個時候我就決定把一部份錢回贈給社會。從那個時候起,大概是1994年吧,我們在慈善事業上就一直相當活躍。主持人: 您剛說過您跟國家芭蕾舞團的機緣從1966年就開始了?Fleck 博士: 1966年我們回到加拿大時,有人來找我,問我願不願意做國家芭蕾舞團董事會財務主任,你看,你是個金融學教授嘛。我太太年輕時就學過芭蕾和踢躂舞,所以我想如果我去國家芭蕾舞團做財務主任,她會很高興。然後就開始了跟國家芭蕾舞團的熱戀,一直持續到今天。主持人: 是這樣!1954年您創建了弗萊克制造公司,1994年賣掉的時候,包括現金、債券、股票和股權,公司已經價值4200萬美元。而在那個期間您完成了哈佛大學博士學位,還參與了那麼多的事情,您是怎樣做到的呢?Fleck 博士: 其中之一,你得運氣好,眼光好,你能挑選好的人,說服他們與你一道工作。我有一個西安大略大學的同學,我在哈佛時,他成了我公司的總裁,我仍然是主席,他作總裁。主持人: 相互信任是非常重要的。Fleck 博士: 當然了,誰也不能什麼事都自己幹,必須要有其他人幫助。這些年中我還參與了其他企業。主持人: 是!Fleck 博士: 我參與了一個叫殖民家園的小公司,為北部農村和安大略省生產預制小屋。我還參與了多倫多47頻道,多語種電視台,現在叫奧姆尼(Omni)。我還參與了有線實用廣播電視公司,後來也是在1994年,我們把它賣S主持人aw有線電視,後來它又轉手到了羅查士那裏。這樣我又加入了羅查士的董事會,所有這些事情都在差不多同時期穿插到一起了。主持人: 那您怎麼可以同時坐這麼多職位呢?Fleck 博士: 我一直喜歡同一時間內在空中耍幾個球,像中國雜技演員一樣,我覺得這是一種樂趣,喜歡這種刺激。主持人: 但是要把工作做好,您不需要集中精力嗎?Fleck 博士: 噢,當然。怎麼說呢?你要把事情分割好。一段時間集中完成這個事,然後集中做下一件事,毫無疑問,你做事時一定要很集中才能做好。重要的是,你得有好幫手。主持人: 太對了。您能做的如此成功,贏得這麼多的人的信任,那您的訣竅是什麼呢?Fleck 博士: 我想,誠實守信的人格是其一,再一個就是運氣。我最相信運氣了,我希望大家都能有一定的好運。但關鍵是當運氣來時能夠把握,利用這個運氣。其實,我人生中的很多重要轉折並不是預先計劃好的,而是機會來了,我很幸運的抓住了。你看,我出生的時機很好,沒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卻趕上了戰後的繁榮。又很幸運,沒等到什麼經濟危機來就把公司賣了。不是我真就那麼聰明,就是水到渠成,趕上了。所以運氣是一個重要因素。我經常說,我寧願跟運氣好的人共事,如果可能的話。主持人: 聰明在其次?Fleck 博士: 當然希望他們也聰明。主持人: 您怎樣理解誠實守信的人格呢?Fleck 博士: 我想,你要小心謹慎,不要誇誇其談、言過其實,要說到做到。如果你不想做的話,千萬別隨便承諾。有時你可能很難真正做到,但只要你努力,你作出誠實的努力,爭取做到。就是說你說什麼,人們相信你,認為你說的是真話,不會撒謊,這都是誠實守信人格的重要方面。但它不是一個瞬間的事情,它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發展。隨著人們更多地瞭解你,然後他們看到,你確實說到做到,逐漸的他們說,好,他過去說的五件事情他都做到了,那麼很有可能,下一件事情他也會說到做到。而有的人做事浮誇,還有的人在其位,不謀其政,承諾的事情不去做,那也是很快就被人發現了。所以這是一個方面,還有價值觀我想也是一部份。我剛才說到猶太先哲拉比希勒爾的名言: 「如果我不為我自己,那誰會呢?」 ,但更重要的是他說: 「如果我只為我自己,我又是什麼?」 我想只為自己的人,他算什麼呢?因此,我們需要考慮其他人,尤其是如果我們很幸運的話就更應當這樣。主持人: 從1994年開始,慈善事業的想法開始進入您的日程?Fleck 博士: 我認為,人要照顧自己的家庭。我們很幸運,當我賣了公司和有線電視公司的股份之後,就有了可觀數量的錢,所以我們就決定了孩子們需要多少錢,給他們設立一個信託帳戶。又決定了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前還需要多少錢, 然後就去享受捐獻施捨的樂趣了。我和太太也不是把錢隨便給誰,通常都是捐在我們參與的事情上。像安省美術館呀,我曾是前主席,也曾主持美術館建築委員會,所以這是一種積極的參與。還有許多其它的事情也是一樣,在多倫多大學裡我們也捐了很多,我在那當二十多年教授,所以也是有很親密的關係。主持人: 有沒有想過把所有的錢都留給孩子們?有沒有這樣想過?Fleck 博士: 沒有,如果說曾經想過的話,是完全相反,我倒考慮過不給孩子留錢。主持人: 您是怎麼平衡這兩種選擇呢?Fleck 博士: 沒有正確的答案,我們就是這麼做了,希望這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你不想使孩子們失去發展的動力,我不贊成把一切都留給後代,我認為人應該自己工作,發展自己。主持人: 您做這些善事是基於什麼樣的人生哲理呢?Fleck 博士:做善事的人生哲理...不知道說不說的清。這麼說吧,我認為最基本的是日子過得好,但不招搖。我們不需要遊艇、私人專機等等這些東西。而且呢任何事情,我那個作牧師的太太都喜歡簡化,她不喜歡擁有太多。主持人: 對,因為她是一位英國聖公會。Fleck 博士:牧師。主持人: 對,牧師。您的兒子大衛說,你天生善於溝通,與人以及新的想法都能很好的溝通。跟我們談談他為什麼會這麼說?Fleck 博士:嗯,我一直對別人感興趣。別人說,我很善於傾聽別人,這對溝通有很大幫助。有一個說法,說人在講話的時候是學不到東西的。如果您掌握很好的傾聽技能,你發現你會學到很多東西。我喜歡跟人接觸,喜歡幫人互相聯絡,假如我發現這個人有這種興趣,我知道另一個人也有類似的興趣,我會想辦法讓他們見面,然後很高興的去看他們合作下去。其中原因之一呢,就是我有這個喜好。主持人: 這在慈善活動中也是一樣。Fleck 博士:當然,當然,在教學中也是這樣,別忘了,這麼多年我有成千上萬的學生。有些具有良好的經營理念的學生可能就跟我合作了。有一個學生有個水枕頭的設想,我到現在還在參與呢。他和他的同事們開了個小公司,搞得很不錯。年輕時別人指導過我,所以我現在也會努力去指導別人,很開心,看到他們成功我會很欣慰很滿足。你看,我把我的收入劃分為兩類: 主持人:金錢和精神。Fleck 博士:金錢和精神,是的。到了我這個年紀,精神上的收入幾乎比金錢還重要。我說幾乎...主持人:是,幾乎。你創立了一個非常有名的招數,弗萊克/退縮測試。Fleck 博士:哦,是主管湖濱中心的比爾‧波義耳,杜撰了這個名詞叫弗萊克/退縮測試。是說你去籌款的時候,你的這位可能的捐獻者會問:「你想要多少錢呢?」你看著他的眼睛,然後說: 「 5萬美元」。如果他不猶豫,你就說:「 每年一次,一共五年。」如果他猶豫了,你馬上說:「五年內付完就好了。」所以,就是提供多種選擇。我想籌款並沒有這麼簡單,但難度之一是確定捐助者的能力。如果你認為這次捐款是為了幫助一個很好的事業,你不想讓他出的太少。重要的一點是,你做籌款時,你要對這個事業有信心,有熱情。因此,如果你真的相信你是為他做好事,使他有機會為一個特別的事業做貢獻,您就不能要的太少,使別人失去機會。同時,你也別開價太高把人嚇跑了。主持人: 是啊,他們就會說: 「再見,再見,我們再會! 」Fleck 博士:是,就是怎麼想辦法確定那個讓人感覺合適的範圍,很有趣了。主持人:社會有很多方面,但您選擇藝術作為您的重點。為什麼呢?Fleck 博士:嗯,藝術,但我想更正一下,因為在我們參與的項目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方面,還有健康領域,我們在瑪格麗特公主醫院幫助建立前列腺中心等等。主持人:還有勞服特中心。Fleck 博士: 衛生、社會福利的勞服特中心。我想,最大的樂趣也許是來自藝術領域,因為這方面的興趣萌發的很早,不知道為什麼,在視覺藝術、音樂和芭蕾舞方面,這些都是……主持人:表演藝術。Fleck 博士:對,這些給了我們很大的樂趣,也是我想鼓勵別人來參與的領域。同時這方面有時也很困難,你看,許多公司會為教育和保健捐款,但為藝術他們就不會,因此我們就得在這方面儘可能多做。主持人:但是,你把對藝術的捐獻當做一種投資,而不僅僅是花費。Fleck 博士:正是。我認為,如果國家的未來要靠知識型的人才,要靠有創造力的人們。但我們知道,這些人可以去世界上任何地方,只要想去。我們沒有像南加洲那樣的好氣候,但如果我們能有一個好的藝術…….主持人:氣氛。Fleck 博士:藝術環境,這將有助於吸引人才。其實我甚至認為藝術是基礎設施的重要組成部份。如果你想吸引最優秀和最聰明的人才,它是像下水道、學校和醫院一樣必不可少的。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這是一種投資而不是...正像瑪格麗特‧阿特伍德說的,她在職業生涯的早期,曾經收到過加拿大藝術理事會贈予的大概五千加元基金,那時對她的發展有很大幫助。她說,即使單從回報率來計算,這筆投資也算是加拿大藝術理事會做的非常成功的投資。因為阿特伍德在加拿大出版界作出了非常傑出的貢獻。主持人:是的。我們剛才說,您太太是一位聖公會牧師,那麼她的工作和信仰對您的家庭有怎樣的影響呢?Fleck 博士:我想那就是,她讓我們的家庭認識到了社會的各個方面,而不只是富裕階層,瞭解到人們為了生活和生存面臨的挑戰,有些疾病甚至真會把人壓垮,像抑鬱症、老年癡呆症等等那類疾病。母親的影響比其他渠道使孩子們有更深的認識,孩子們一直看到的一個有信仰的母親,這會影響他們。我想,我們的孩子都很注重精神修養,並不一定是很好的聖公會教徒,這兩者不一定有直接關係,但是他們都很善良,我可以這麼說,都關心他人。因此,這些都是良好的價值觀。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我太太瑪格麗特的影響。主持人: 是的,同時,大衛還成了弗萊克二世,慈善家。Fleck 博士:對,他一直積極的參與一個叫迪格尼塔斯(DiFLECK 博士nitas)的機構。這是詹姆斯‧沃爾賓斯基博士的項目,幫助馬拉維及其它地區的愛滋病人。所以,是的,我們作為父母為大衛成長感到自豪,也確實有我們的功勞,那是肯定的。主持人:在您所參與的慈善事業中,哪些是您最喜愛的?Fleck 博士:我真不知道哪一個是最喜歡的,但去年我們有過一個籌款晚宴,為勞服特中心募集資金。勞服特是一個社會服務機構,在多倫多擁有約60所房子。一些老房子被改建,用來照顧病弱老人、愛滋病人、受虐待的妻子,他們甚至有一個照顧流浪兒童的設施。我非常受觸動,他們的工作人員都是非常熱心的人,我想這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們很樂在其中,樂於幫助別人。我不能做這些員工的工作,做不了,但也許我們可以幫助籌集資金,所以勞服特無疑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當然最大的還是安省美術館,我一直在參與。主持人:是您的寶貝。Fleck 博士:可以這麼說吧,還有其他人。我聽說你最近請來查理‧貝利上你的節目,他剛剛卸任美術館主席的職務,我是查理的前任。我認為,美術館是個非凡的藝術殿堂。補充一點,我們希望它也成為多倫多華人喜愛的地方,因為那裏有了不起的藝術收藏和傑出的建築。主持人: 是啊,我們一起來做點事吧!Fleck 博士:我們一起來做,好主意!再有,我還通過朋友,有幸結識了馬友友。大概是有一次他演奏德沃夏克大提琴協奏曲的中場休息時,我見到了他。他在為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的六個部份做錄相。每個組曲他都與一位另一種媒介藝術家合作。其中一個是,主持人:建築師。Fleck 博士:同一名建築師合作一個,同冰上舞蹈家托維爾和迪安合作一個,同我們的電影導演原子揚合作一個,還同景觀設計師朱麗‧莫賽維合作了一個基於巴赫第一組曲的花園設計。這個花園原本要建在波士頓,因為馬友友住在波士頓郊區的劍橋。主持人:結果這個計劃,Fleck 博士:沒有實現。因為一些政治和其它原因。主持人:我們拿到了這個項目!Fleck 博士:拍攝這個系列電影的拉姆斯媒體公司把他介紹到多倫多,又介紹給市長芭芭拉 浩。市長說,我們在湖邊有一塊地,正在修路,道路兩邊也要有變動,植草要花100萬元。我們會提供土地和100萬元,你必須出去找那另外的150萬元。他本來以為有個開發商要提供100萬,所以我說,我去找那50萬 。結果,開發商那兒落空了,我們最後得找150萬。記得我和馬友友一起站在要建花園的土堆上,同一位可能會捐款的人交談。就在那片泥土之中,我動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馬友友演奏一段巴赫第一組曲。不管怎麼說吧,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們籌夠了錢。現在,夏季週四晚和週日下午都有免費音樂會,已經成為主持人:非常漂亮的景色。Fleck 博士:已經成為多倫多一個最受喜愛的去處。主持人: 很美。Fleck 博士:非常高興。馬友友是一個了不起的人,非常謙虛,非常容易溝通,傑出的人才。從事慈善事業的一個快樂就是能結識像馬友友這樣的人物,共同合作,為多倫多創造持久的傳世之作。主持人:對,正是。是你美好傳奇的大半生。Fleck 博士:我沒有什麼後悔的事,不知道有什麼要改變的。我認為我們已經非常幸運,我和我的太太,五十六年了,仍然在一起。主持人: 這很好。恭喜。Fleck 博士:這本身就是一個成就。不僅如此,我們仍然深愛並尊重對方,這本身就不尋常。有一些夫婦仍然在一起,但你不知道為什麼...所以...主持人:非常感謝你。Fleck 博士:足夠做兩個節目了吧!主持人:我想是這樣,是這樣!Fleck 博士: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