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10月17日訊】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由新華社承辦,世界媒體史上獨一無二,北京媒體峰會,11月9日在北京召開。有來自世界一百七十多個媒體和三百多名代表前往參加,討論中共提出的共贏、合作來應付新的挑戰。不過在這個媒體峰會之前,從9月17日到10月2日,在台灣也發生了歷史上第一次台灣的電視被蓋台的事件,長期被蓋台多達2個星期,那麼這個事件發生之後,至今提供衛星服務的中華電信還不能給受害人以及觀眾朋友一個滿意的解釋,那麼台灣的立法會已經通過決議要求盡快查明真相。今天我們討論的話題是「您怎麼看台灣蓋台事件以及北京峰會」,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 646-519-2879。我們今天現場有兩位特別來賓,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唐人特約評論員橫河先生。橫河先生您好。橫河:安娜好,大家好。主持人:另外一位是資深的媒體人,龐鐘先生。龐鐘先生您好。龐鐘:安娜好,大家好。主持人:龐鐘先生是在中國國內以及海外長期從事新聞和主管工作。對於中國媒體的運作和海外華文媒體的運作都有很多的經驗和知識。那麼今天希望兩位給大家一些他們的建議。首先想請橫河先生給我們介紹一下,北京媒體峰會它的背景和情況。橫河:北京媒體峰會是去年奧運會的時候提出來的,說是有9個主辦單位,就是把世界上最主要的大媒體,像新聞集團、法新社、美聯社,還有俄國的俄塔社,就把這幾個主要的媒體都搞來做共同發起人。事實上這個想法是新華社最先提出來的,當然可能是中共中央的意思,因為新華社是中共中央的一個喉舌媒體。它在奧運期間就找了這幾個主要媒體的負責人,說想開一個媒體峰會,所以得到了大家的響應,於是在今年的10月9日,在北京正式召開了。這個媒體峰會它的基本規格,它們自稱是一個「非官方的、非營利」的。所謂非營利的就是不賺錢,這是很正常的,但是還有一個非官方的,就說它是民間組織。但事實上非官方的,就是中共這個規格非常高,中共中央總書記胡景濤到這個峰會上面去講話。那麼在講話的時候,他特別提到媒體的社會責任,那麼這也是比較有意思的。就是對世界的媒體提到,大家應該承擔起媒體的社會責任,所以他這是一個非常高規格的,某種程度來說應該說是中共發起主辦,和由最高當局來直接控制的這麼一個會議。主持人:那麼這樣的媒體峰會,好像還沒有聽說,這是不是頭一次?橫河:這麼高規格的世界上沒有,因為媒體它比較分散。以前也有一些媒體界的大會,而這些大會偏重於在技術方面;另外也有一些比較高峰的會議,比如「數字媒體高峰會議」(Digital Media Summit),這個高峰會議大部分是專家參加。北京媒體峰會是真正的峰會,來參加的人全都是每個媒體的頭,實際上並不進行具體操作的,而是擁有這個媒體集團的這些人來參加的,這是不一樣的。像這麼大規模把全世界主要的媒體頭頭都召到這裡來開這麼一個峰會,在媒體的歷史上是沒有的。主持人:您剛才提到這是一個非官方的媒體峰會,那我們知道像美國的美聯社,法國的法新社或路透社這些媒體,他們的確不是官方的。而中國大陸媒體比如像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新華社這樣的,那它就是官方媒體。怎麼能這樣代表官方的媒體去,卻被說成是一個非官方的媒體峰會呢?橫河:這個主要是說給外國人聽的,因為你在中國講哪個媒體不是官方的,中國人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外國人其實也知道,只是把這個名字打在這裡,以便於其他的人來的時候好說一點。因為這個錢哪裡出,實際上這個峰會每個人只要付自己的來回機票到北京,在北京吃、住、行,全都是由主辦方負責,主辦方新華社哪裡來這筆錢,所以這筆錢一定從國家的預算經費裡面撥出來給它用的。主持人:那龐先生您在中國大陸長期從事新聞和媒體工作,您認為它為什麼要用非官方的名義呢?龐鐘:一般來講,海外如果用非官方的名義來說,就讓人家更能接受一點。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中國的新華社是屬於國務院管的、政府級的單位,它是屬於國家的通訊社,如果真要作為民間……哪怕僑委下面的中通社來講,還有一點沾上邊,但是你要讓新華社出面的話,你講是非官方的,那人家一看就知道,它實際上並不是這麼回事。主持人:這次中國官方的媒體報道說,這次媒體峰會的目的主要是要討論共贏、合作,來應付新的挑戰。我的問題是對中國媒體來說,它的挑戰是什麼?對這次海外國際媒體來說,它的挑戰又是什麼呢?它們是不是一樣的挑戰?再談到合作和共贏來說,您認為國際媒體和中國這種媒體自由度排名居後的國家媒體,有沒有可能達到雙贏的合作呢?龐鐘:我看真正的雙贏合作是不可能的。為什麼呢?大家都知道西方媒體的宗旨就是要維護或者體現言論自由、新聞自由、人權、法治,作為人民發表這方面的聲音來監督政府。它的職責是這樣的。但是作為中國大陸的媒體,大家知道所有的媒體都是中共的喉舌,都是要為中共一黨專政獨裁來服務的,為它的政治來服務的。所以從它本質上來講,它不可能體現人民的意志、中國大多數老百姓的意志,它是不可能。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講,它不可能在實質問題上有共贏的局面。從表面上講,比如說它講到有關全球的信息化、全球技術的新興化、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經濟的全球化等等,也可以說這幾個方面,但是它真正媒體的作用並不在這兒。所以我最前面講到的問題還是最關鍵、最根本的本質的。主持人:說到媒體所遇到的挑戰,我想問兩位一個問題。我們知道現在無論是中國大陸的官方媒體也好,還是海外的自由媒體也好,海外有很多報紙、電台都關門大吉了,因為很難拉到廣告,然後虧本經營所以就關了。現在反而是網路的媒體,可能很多是自由媒體,比如某個人他在看到什麼東西就自己放到網上也不需要任何的經費,然後就讓很多人知道事情發生的真實情況,那麼這是它們共同所面臨的挑戰。您認為這種海外媒體的挑戰,和中國大陸媒體它們面臨的挑戰是不是一樣的,最關鍵的東西是什麼呢?龐鐘:它完全不一樣。作為海外媒體來講,所謂「網路媒體」是一種新興媒體,它展現在媒體型態上面,它體現在可以互動而且它並不是民間、官方跟有組織進行的,好多是獨立媒體、自由媒體。他就在新聞事實的現場,他看到了拍下來就放在一個網上,這樣就使新聞的即時性、多樣性、客觀公正等等這方面,能夠真實的體現出來。作為海外真正的媒體來說,他必須跟網路這些媒體進行真正意義上的競爭,那麼他就要在時效性,剛才跟前面講到的,真實、客觀、公平、公正這些方面來進行競爭。中共恰恰是相反的,它跟國內或跟海外的競爭也好,它首先就是封殺。這一次國內的國慶大秀也好,還是有關各方面的報道也好,它首先控制網路,控制有關的媒體,不讓你在這方面發聲,把你有關的網站封閉掉,不讓你這方面的聲音出來。它(中共)的目的就是扼殺、封鎖來控制這些網路媒體。讓網路媒體在它的主旋律引導下,按照它的意志來為它唱讚歌才行,所有負面的聲音,和它不一致的聲音,它通通不讓它出現,這是中共跟網路媒體在進行的挑戰。這兩個概念是不一樣的。主持人:我們看海外的國際媒體和中共自己的媒體,它們在運作和目標上這麼不同,很缺乏雙贏合作的基礎,而且又面臨不同的挑戰,那他們怎麼能一起到北京開這樣的一個峰會呢?橫河:對,這就是一個主要問題。就像剛才龐先生說的,西方傳統媒體所面臨的挑戰實際上就是網路的多元化和成為社會媒體把它的廣告、讀者給搶走了,是這麼一個問題。而中共它是一言堂,它是單項輸送的,所以網路對它的挑戰並不是搶走它的用戶、搶走它的資金,因為它的資金完全是由政府財政撥給的,所以它面臨的是怎麼樣控制它(網路媒體)。西方媒體其實也明白這一點,就是到中國去跟中共談是談不出什麼名堂來的,但我覺得他們看重的是,中國是一個到現在為止沒有向西方開放的一個媒體大市場,在它們的想像當中這是一個媒體的大市場,和其他的不一樣,其他的經濟方面、生產方面,西方已經都占了、已經去過了,媒體還沒有進去過,事實上是媒體試圖進去而進不去,現在想藉這個機會跟中共搞好關係。中共就不一樣了,中共它自己有一個長遠的計畫,就是怎麼樣把西方的媒體控制起來。今年3月份就提出來一個龐大的計畫,給中央電視台、新華社和人民日報撥了450億人民幣,用這筆錢讓他們建起一個世界級的主流媒體,人家說是「中國的CNN」。它是用龐大的資金要來占領國際上的輿論市場,它已經把中文的輿論市場占完了,所以它要占國際上的主流媒體市場,這是它的動機。雙方是各懷鬼胎,只想著自己的主意,西方想進入中國市場,中共想拉住這些主流大媒體,幫助它來建立它的西方主流的大媒體,這是它的龐大計畫。主持人:最近我看到中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何清漣女士寫的一篇文章,她提到說西方是想通過峰會給中國捧場,換來市場的機會,但她認為這不過是他們的又一個美夢。您覺得西方有沒有可能真正的像他們所期盼的能夠進入中國的市場,可以讓他們自由去報道、去採訪?另一方面,對中共的媒體來說,它們有沒有可能在西方也能開發它們的市場,讓西方的觀眾也好、讀者也好、聽眾也好,能接受它們的媒體呢?龐鐘:實際上海外的媒體這次去中國來講,那當然是他們良好的願望,在全球經濟體系出現危機的這麼一個金融風暴的前提下,各個媒體的競爭在財政經濟各方面面臨著一個新的問題也就是新的挑戰。他們主觀上是想在中國這一塊,因為中國人也多,市場也大,能夠分得一杯羹,當然是這樣。但是實際上這條路是行不通的。為什麼呢?從梅鐸幾十年和中國打交道,花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錢,但是最後默默的退出中國市場,而且這一次開會的時候新華社的主要的負責人,在開會的時候開誠布公的說你們要想到中國來,進行所謂的開發市場,開放媒體市場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裡邊涉及到一個政治體制的問題。中國是一黨獨裁的統治。主持人:您是說新華社就是這樣講的嗎?龐鐘:在會上就是這樣講的。它說這個涉及到政治體制的問題。所以海外的媒體,你們要想到這邊來進行所謂的新聞自由,新聞的政府和公共機構的透明度等等或者是想把你們有關的媒體落地,想到國內來開發市場,實際上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在會上就開誠布公的講清楚了。在這方面就外國的媒體來講,他也知道這一次來以後實際上在這方面沒有多大的希望。但是為什麼他們要過來呢?這實際上有兩個方面的原因。剛才大家也講到了就是為什麼中共要在這個時間來開世界的媒體峰會。在這方面大家有好多的想法,就是為什麼要召開?它的意義是什麼?我覺得實際上對中共來講,它這一次要開這個媒體峰會的主要想法,就是「國家形象工程」,它是做政治大秀,就像天安門閱兵一樣。它就是在中國的人民大會堂,要把全球的各個大的媒體,一百多家媒體的三百多人,把社長、主編都請過來,來做這個政治大秀。因為大家知道,中共它打下執政是靠兩桿子:一個是槍桿子、一個是筆桿子。執政以後也是這樣。所謂的國慶,它在天安門閱兵也好,它就是顯示軍力,顯示自己軍力的怎麼樣強大。開世界媒體高峰會要顯示它的筆桿子,它的軟勢力。從這個角度上講,它想通過這一個來顯示,不僅是向全世界顯示,關鍵是要在國內跟老百姓顯示,中共現在怎麼樣強大,國際上的人會來。但實際上這個顯示是恰得其反,不管是國慶的兵力顯示還是媒體的顯示,它實際上把它負面的形象都展現在全世界的人民面前,也同時展現在中國老百姓的面前。主持人:我們有一位中國江蘇的趙先生來電話,我們接一下趙先生的電話。趙先生您好。趙先生:我想中共在北京搞媒體峰會其實是個笑話。因為中共是全球信息化最大的敵人,也是互聯網最大的敵人。中共搞媒體峰會就像當年希特勒搞奧運會一樣。具有正義感的媒體機構和國家就應該拒絕參加。而參加者是靠近極權,為了經濟利益。另外我想說台灣的蓋台事件。在大陸衛星定位的安裝的技術人員,大陸在這方面很普及了。在安裝衛星的時候,特別是88衛星,在中共十一前夕就搜索不到新唐人電視台。雖然是台灣這方面的問題,但是據技術人員講這個營運權是歸中國大陸的。如果這個技術人員說的是正確的,營運權在中國大陸這個地方,那肯定是要干涉的。如果營運權不在它這個方面,它就採取陰謀的干擾、拉攏賄賂的手段給他(新唐人電視台)搞掉。所以蓋台的事件到現在好多人都還搞不清楚是什麼的原因。中共在沒建國以前就對電台和電視台進行干擾、破壞,這是它的拿手好戲。建國以後特別是對自由亞洲、美國的電台以及後來的希望之聲、新唐人電視台,都進行瘋狂的干擾和破壞,對網路的破壞,所以它們是沒有資格搞媒體峰會的,沒有資格去談這方面的規章制度的和國際協約等。我就講這些。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北京媒體峰會」與「台灣電視被蓋台」,您怎麼看這兩個事件,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連線,SKYPE地址是RDHD2008。我們首先請龐鐘先生來回應一下剛才江蘇趙先生他的意見。龐鐘:趙先生剛才談的這個想法,我想可能是大陸好多民眾的想法,實際上中共新華社組織的全球媒體峰會,邀請全球的媒體跟有關的記者去。他覺得就是應該迴避它、拒絕它,不應該來參與。如果參與的話就是同流合污,為什麼呢?因為現在作為大陸的民眾也好,都知道中共在現在的新聞自由跟新聞封鎖這方面,在這次大會上也是,免談新聞自由。作為全球的媒體峰會來講,你作為新聞媒體而不講新聞自由的話,你不談最根本的問題的話,那這個媒體的峰會不就是個笑話嗎?不就是一個諷刺嗎?所以從他這個角度上來講,從觀眾的這個角度上來講,他提出這個是對的。但是我作為一個媒體人來講,我也覺得作為一個媒體的新聞工作者來講,如果避談所謂的新聞真正價值的新聞自由,去參與這方面的會談,實際上起不到這方面作用,而且去烘托、去陪襯它。所以在這方面作為我們全球媒體的這些老總跟總編們,在遇到這樣的情況要三思而後行。主持人:橫河先生有什麼要講嗎?橫河:他講了一個就是中共他自己一直封鎖所有的信息的,包括現在到中國去參加這次媒體峰會的這些幾大媒體,都在不同程度上,甚至是在很大的程度上是被封鎖的,就是中國老百姓其實根本就看不到這些媒體的報道。主持人:而且很有意思是就在十一前夕,在新疆就發生了香港記者被當地的公安抓起來,而且被打,收繳他們器械的那些事情,媒體都應該知道。橫河:對,當然知道。而且這些媒體其實都知道,在中國除了為了某些表現,然後讓媒體去採訪,其他時候真正的媒體(西方媒體)在中國大陸限制是非常多的。而西方媒體自己知道那裡限制很多。其實默多克(Murdoch)自己這次在峰會上面的講話就說明了這點。他希望中國能夠像亞洲其他國家那樣子打開大門,因為他自己知道他進不去,他不免還是要說幾句。根據他自己十多年的經驗,投資20億在中國的市場上,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那麼其他的人還沒有進去,他是唯一一個進去最深的人,都是這個情況。主持人:我們今天的話題除了北京媒體峰會之外,還有就是台灣歷史上第一次一個電視台被長期蓋台。我們今天在現場邀請到了台灣的新唐人亞太台發言人朱婉琪女士,朱律師,我們請她來跟我們介紹一下,新唐人亞太台被蓋台的來龍去脈,朱律師您好。朱婉琪:您好,主持人好,以及在場的貴賓,和各位觀眾大家好。主持人:您好。朱婉琪:關於新唐人亞太台斷訊的這個事情,在台灣的話可以說是在民間衛星電視上史無前例的一個事情,我簡短的跟大家做報告。在9月17日到10月1日之間,新唐人亞太台遭到所謂的衛星訊號一個不明來源的一個間歇性的中斷。在中斷期間,我們所播報的節目都是亞太台當中最受歡迎的節目,包括「九評共產黨」、「中國禁聞」等許許多多在中國大陸地區一般人民不可能經由他們的官方媒體所報道的,所看得到的一個真相。這樣子的情況從9月17日一直到9月30日每天大概都維持到晚上7點到12點,至少有5個小時到6個小時時間。最嚴重的也最引起台灣關注的是在10月1日的整天的蓋台,我們就把它稱之為整天的蓋台這樣子,完全訊號中斷的情況,一直到10月2日的早上的7點鐘才恢復。這個基本上的話,在台灣民間衛星電視歷史上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尤其負責來播報,負責來傳遞的我們這樣一個電視訊息的是中華電信,也就是中華電信自己擁有的這顆中新一號衛星。在這個中新一號衛星上面,我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民間衛星電視台受到干擾的這樣子的情況。可到目前為止,不管是中華電信的本身,還有台灣的國家傳播委員會都沒有給新唐人電視台以及廣大的收視戶一個非常清楚的交代,到底干擾源是什麼?主持人:這也是我要問的問題,就是說差不多1個月已經過去了,麼為什麼到現在仍然查不明原因,您認為是台灣在技術上有問題查不出來原因呢?還是說他不能夠查,他沒有能力查,還是說他不願意查呢?朱婉琪:我想剛才主持人所講的3個原因,都是廣大的收視戶,尤其是亞太台的收視戶心中的1個疑問,可是更有趣的一點,我們認為也是最傷的一點,我就引用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林豐正律師,他在10月5日出席我們亞太台斷訊的蓋台事件的記者招待會上面他所講的。他說,大家都知道中共是慣犯,要在10月1日做出如此蠻橫的干預,全天下都知道,只有中華電信不敢說,只有這些官方的負責查證的不敢說。如果今天中華電信說他沒有足夠的證據,他沒有辦法查出來,那所引發的這個後效果會更大,因為今天不只是關係於亞太台本身一個民間電視台的斷訊問題。在這顆衛星上面,事實上也有消防署,還有大量的衛星通訊的電話,救災系統等這樣子負有傳播的責任,如果今天台灣中華電信自己的衛星上面發生了這樣子的干擾,他(中華電信)都無能為力的話。如果中共可以任意去干擾這個衛星上面的其他的頻道,影響到救災,甚至影響到台灣重大國家安全,還有這樣子譬如說疫情的傳播,或是說這樣子的一個民生和健康的問題的時候的話,那這對2300萬人民的身體健康,人權自由來講會有莫大的影響。如果是這樣子發生的話,你說中華電信拖一個月會有道理嗎?這在在都顯示出來這背後,我們引用幾位,包括媒體人法廣的吳葆璋,吳先生的話講就是,也包括台灣許多媒體的觀察界和司法界的人在講,就是說這裡面有沒有所謂的人謀不臧和內應?我們實在從技術上面不太能夠相信,應該要保持正常傳輸的,我們的中華電信到目前為止沒有辦法給一個交待。主持人:謝謝朱律師,您談到吳葆璋先生的一些想法,我們現在正好有當時採訪吳葆璋先生的一個小的短片,我們給大家放一下。(影片開始)記者:吳葆璋認為,從技術層面來看,北京在技術上完全有蓋台的能力。但令他感到吃驚的是這次蓋台事件是發生在台灣。吳葆璋:使我感到吃驚的是這件事情居然發生在一個民主體制下的台北。據了解這樣一件蓋台的事情如果做成了的話,如果沒有台灣內部的人配合,也是很難完成的,或者很難完成的那麼順利。記者:新唐人電視台亞太分台的衛星訊號,從9月17日開始遭到干擾,尤其晚間新聞和評論節目等熱門時段,10月1日更是整天斷訊。吳葆璋懷疑這是中共的一貫手法。吳葆璋:過去中國大陸敏感時期的時候,中共一貫採取的作法,就是干擾外國廣播。那時我在法廣的時候,也受到這樣的干擾。像VOA、BBC這樣一些西方大的媒體,大的廣播電台,都經常受到干擾,這是中共破壞真相傳播的一個傳統的手段。記者:吳葆璋呼籲,台灣方面要全力撤查蓋台原因。吳葆璋:我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因為這不僅牽涉到台灣和中國大陸民眾知情權的問題,而且牽涉到在整個亞太地區,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的新聞記者自由的問題。記者:以台灣的治安和司法能力,吳葆璋認為,只要有意願完全有能力查清蓋台事件的背後原因。(影片結束)主持人:談到這個可能有的觀眾會想,中共有什麼理由要去這樣做呢?台灣有那麼多台,為什麼就要蓋你新唐人?如果是它的話,它為什麼要去這麼做呢?龐鐘:剛才講到中共的筆桿子實際上對媒體來講,它就是採取了3個方面的措施。剛才前面講到,用了450億的人民幣來打造世界級的媒體,它想把國內的的這個來推向世界來爭奪話語權,這是一個方面。第二個方面,它就是想讓全球的人攏到一起,以自己東道主或者是媒體主辦人身分來矇蔽或者是拉攏,通過手段使各個方面的媒體放在一起,來顯示它在這方面的作用。第三個方面,中共一貫採取的手段,對有些媒體就採取封殺或者甚至採取各方面的干擾。主持人:有些媒體是指什麼樣的媒體,才會採取這樣的政策?龐鐘:比如剛才吳葆璋先生已經講到了,大概在國內的我們生活的,我看到橫河先生也有一篇文章表示,在被窩裡聽美國之音等等,確實都有這個經歷。大家都知道它是一個傳統的手段,它不喜歡聽到的,它不讓你聽到的,它要扼殺你、封閉你的,它就會採取干擾的手段。這次國慶在全球世界媒體峰會,中共要出的一個大醜聞,就是對新唐人亞太台的干擾和蓋台的手段。因為它雖然採取了這個手段,覺得它能夠有能力或者是在這方面能達到這一步。但是在全世界的廣大的人民跟媒體面前,赤裸裸的曝露中共的本質,它就是不允許和它不同意見的,它不想看到的有些台,它就要進行干擾、扼殺、反對。所以也就是一個大醜聞。主持人:有的人會說你說共產黨不好,它當然要封殺你,它封殺你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您怎麼看這種想法呢?橫河:這個問題是這樣的,國際通訊是有規定的,中共實際上是簽署了國際通訊安全條約的。在這條約裡規定,通訊是不能被隨便干擾的,特別是對於不在它管制之下的。其實按照它簽署的協定的話,它在自己的國內也違反了這個規定。比如它對網路的封鎖,信息的封鎖,都是違反這個規定的。這些不管怎麼說都在它的管轄範圍之內。但是如果說它只要願意,它就可以在世界其他的地方,就是不在它的管轄範圍之內,去任意干擾別人的話,實際上這就是一個基本的問題,就是它已經在事實上在侵犯世界上其他地方的言論自由、媒體自由,已經是在做這樣的事情了。它這個干擾並不是在中國大陸發射的信號,阻止中國大陸的聽眾去收聽,而是在別人發射的地方進行干擾,如果這個干擾最後證實是它做的。我當然認為可能性是非常高的。主持人:您認為中共對台灣的電視干擾是違法的,但對中國大陸的民間的干擾就是合法的,是嗎?橫河:不是,在中國大陸民間根本就沒有廣播,沒有電台,被它100%已經控制住了。它現在實際上把這個控制要擴展到其他地方去。就剛才這個問題我想補充一下,為什麼它只蓋新唐人的台?主持人:對,這是很多人會問的問題。你經常播出《九評共產黨》,你把它那些不光彩的,不願讓人知道的歷史,全把人家給兜出來了,人家當然要封你。很多人是這樣想。橫河:這裡有個很大的問題,為什麼在台灣這麼多台,它只封新唐人的台?很重要的因素是我覺得台灣在這些年當中,中共對台灣的媒體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比如控股的方式或者派人的方式,對台灣的媒體已經進行了很深的滲透和控制了。我不說別的,我就舉一個例子,就是在9月份的時候,在上海開了一個「第五屆世界華文傳媒論壇」,這第5屆了,它每2年開一次,所以今年2009年已經第5次了在上海開的。把世界各地的華文媒體,它能找去的都找去了。找去以後幹什麼呢?對外推廣中國的形象,所謂中國的形象當然指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就是中共的形象。中共的形象工程在華文媒體幫助它去推這個東西。所以這些人每隔2年到中國大陸去接受一次黨的教育。我為什麼說接受黨的教育?開會的時候上去講話的是國新辦的新主任王晨。什麼叫國新辦?國新辦的另外一個名字叫作「中共中央對外宣傳辦公室」,這是黨的一個對外宣傳機構。中共上海市委書記俞正聲去見了這些代表們。整個這個會議是黨在控制媒體的一個非常明顯的一個證據,而且是對海外媒體的控制。台灣去了14個媒體,14個媒體將近20個主要的代表,參加了這次會議。你想想看,做為台灣,他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是一個自由的地區,自由地區的這些人,不管怎樣台灣有一個中華民國的牌子在那地方,他是應該按照自由的方式來報道的,他怎麼是去…。主持人:您說的這麼多,我不知道您想說明什麼?台灣有那麼多媒體去了40多家,還有很多沒有去的。就說他如果去參加中國黨的一些領導安排的會議也好,就能說明他們已經被共產黨它們領導了嗎?橫河:因為這個會議要求的就是按照黨的方針在外面幫助共產黨宣傳。主持人:您是說這些人參加了會議,就會按照黨的這些指示去做嗎?橫河:因為如果不按照黨的指示去做,他根本沒有必要到那裡去開會。因為中共通過這種會議控制的就是黨的所謂「主旋律」的宣傳,就是要他們來做主旋律宣傳的,如果你不願意做主旋律宣傳的,它連請都不會請你。龐鐘:國務院的新聞辦公室是兩塊牌子,對外來講,海外媒體就是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的名義召集海外的人來開會。就我知道,實際上每年一次由中宣部召開的內部媒體會議,或者是裡面有一部分由「國新辦」組成的海外媒體來參加的,這些媒體剛才橫河先生講到了,實際上都是在海外受到中共控制的媒體,包括《鳳凰衛視》。有些年度的會議它就是要你參加,包括這一次臺灣媒體所暴露出來的,說胡錦濤最近把海外媒體一個個有關的負責人召到北京去開會、質詢,甚至胡錦濤對《鳳凰衛視》的董事長劉長樂說:如果再這樣的話,乾脆關掉!那你是一般的,他怎麼會說這種話?就是如果你再說口無遮掩的話,乾脆就給你關掉了。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在言論方面,它就在控制你媒體,不讓你說跟它不一致的話。所以剛剛說回來,從《新唐人》亞太電視被蓋台這個事件說明了什麼呢,從這件事情可以有好多問題提出來,可以讓臺灣的人民、全世界的人民跟政府,來看清楚這個問題的實質:第一個,它就是要在海外,在臺灣這塊領土上面來控制你,來封殺它不喜歡聽到的、不喜歡有的聲音。這是一方面。那作為我們的媒體應該怎麼辦?第二個方面,大家可能也知道,前幾天,現在還是在繼續進行的,就是高雄的市長陳菊她以多方面文化的原因邀請達賴喇嘛去,同時也在那邊放了熱妣亞的片子等等。但是它就因為你邀請了,所以有理由說它可以不去,理由就是你在那邊侵犯了中共的利益。那麼在臺灣的國土上面,臺灣的高雄市他有選擇自己跟其他人往來的自由,有他對社會對各方面的準則,那麼中共就不容許你去邀請,不容許你臺灣去見他,如果去了的話,它就通過各種手段打壓來控制。從這個事件可以看出,中共實際上在滲透、在輸出,在控制海外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臺灣的政府,臺灣的媒體,包括臺灣的人民,應該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中共在這方面的做法。主持人:好,我們現在問一下在現的朱婉琪朱律師,那您是身在臺灣,我想對《新唐人》被蓋台的事件您是比較清楚的,那對臺灣的媒體生態比較了解,我想問您一下,從一個居住在臺灣的人來說,您認為為什麼單獨《新唐人》被蓋了台,而其他媒體並沒有受到這種待遇呢?朱婉琪:我想舉幾個比較形象生動的例子,第一,就是在臺灣社會的一些高層知識份子,當知道新唐人被蓋台的時候,他們首先知道說,喔,臺灣有一個《新唐人》的亞太台,說臺灣竟然還有媒體中共想要來蓋,所以一定要來看《新唐人》亞太台。其實從這樣的談話你就知道,因為臺灣有很多媒體確實已經受到相當程度的控制,所以他幾乎是完全不報今天《新唐人》亞太台會報的新聞。第二,我想我們要代表亞太台講一句話,就是目前我們所掌握到的證據,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是社會上的公器能夠了解今天《新唐人》亞太台提出的四大疑問,直接指向中共是最主要的干擾源,第一個就是它「十一」的蓋台,10月1日的蓋台,蓋掉的是《新唐人》最受歡迎的關於中國真相的節目,這些中國真相的節目,你找臺灣所有的媒體出來講,他們有沒有刊過或者播過這樣的節目?答案是「沒有」。第二個,就是剛才提到所謂「媒體生態」的問題,為什麼今天只蓋亞太台,而其他的電視台或媒體並不緊張?比如說在這個衛星上面有那麼多的頻道,為什麼其他的電視台不緊張,因為他知道他所講的話中共不會來蓋他的台,他今天要是幫亞太台講話的話,中共會蓋他的台。真正危險的根源,他心裡清楚是中共幹了這個事情,所以當他不替亞太台講話,當他不講中共不喜歡聽的話的時候,他是高枕無憂的。我們就看到《新唐人》在報導當中也提到了,台大新聞所的張錦華教授提到,臺灣在過去這一個月當中,幾乎是沒有提到新唐人蓋台這樣的消息,難道對於衛星信號遭到中斷,他自己不擔心嗎?除非他自己知道中共就是這個干擾源,只要他不去惹它的話,他就沒有事情。第二個是中華電信的態度非常的奇怪,也是我們亞太台要提出來的,你自己的衛星遭到蓋台,遭到長時間的訊號中斷,你自己不擔心你查不出來嗎?可是從頭到尾都是《新唐人》亞太台主動去跟我們租用的中華電信去交涉,甚至在第一時間當中,中華電信就表示想要取消這個合約,就是取消我們的租用合約。這個態度本身也是非常奇怪的。今天他作為一個信息服務業者,首先要依照合約第六條的規定,他要確保傳輸的正確,要去解決問題,怎麼會在第一個念頭當中想要跟我們停止這個合約?因此在10月5日記者招待會的時候,立委就公然質詢他說,你們要把這個訊號保持正確傳輸不中斷,絕對不能為了要屈服於中共壓力,而取消跟《新唐人》的合約,你們做不做得到?當時中華電信衛星處的副處長就立刻回答說:我們不會,我們不會。可是事實上,如果沒有議會這一層壓力的話,他們首先第一個態度讓我們感受得到,就像吳葆璋先生(前法國廣播電台中文部主任)所講的,可能有內應。而這個內應可能反應在幾個事實上面,第一就是他為什麼一直都查不出來;第二個,他的調查報告到目前為止,國家傳播通訊委員會是非常不滿意的,最新的跟各位觀眾報告一下,中華電信給《新唐人》的這個報告,目前只有半頁的一個調查報告,就是一張A4的紙,他只有半頁的報告,從頭到尾就講他「查不出來」。然後給國家傳播通訊委員會(NCC)的報告當中,兩頁。昨天負責承辦的NCC主管就已經公開表態,對於中華電信這個調查報告非常的不滿意,因此要他在一個禮拜之內重新提出報告。自己的衛星受到干擾,受到社會上面…比如說我們也開了記者招待會,也有國際的人士來聲援,甚至我們亞太台也到了AIT美國在台協會,因為亞太台是《新唐人》整個集團當中的一支,因此也事關美國利益的部分。對於臺灣的通訊自由,甚至於國防安全發生這樣的事情,將近那麼長的時間沒有結果出來,因此北美《新唐人》的總部也請了董事來臺灣,協同亞太台的總經理和我們一起去拜會了。然後在第一時間當中,美國在台協會的發言人就主動表示對這件事情的關注,甚至在我們拜訪的前一天,就跟臺灣的NCC表示嚴重的關切,對於這樣的調查報告,需要非常的公正、公平和公開。這個部分來講,NCC到目前的反應是正面的,回答是模糊的,所以目前臺灣政府的態度還有中華電信的態度,我覺得值得國際的媒體一起來觀察。尤其我們要特別跟觀眾講,就是說今天這個衛星所涵蓋的範圍,不只是164萬臺灣的收視戶,事實上這顆衛星能夠涵蓋的範圍,是4/5中國大陸的面積,一播的話,中國民眾會看得到,所以這也加深了我們認為,「十一」蓋台還有這半個多月來的蓋台,是中共在幕後主導,然後在過程當中有沒有利益和人謀不臧,對於一直報導真相的亞太台來講,也要尋求真相。主持人:好,謝謝朱律師。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了很長時間,我們先接一下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張先生:剛才主持人問了一個問題,我想做一個回答。我覺得這問題不是說新唐人電視台說了什麼話或說了怎樣的話,問題是台灣社會是一個民主法治的社會,對於這樣的社會,不可以因為言論和媒體自由來採取所謂「特殊」的對待和「特殊」的處理;或者有這種反應說:你說了人家不該說的話,所以就要封你。有這種不對的邏輯存在,這種邏輯實在是很錯誤的。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下一位紐約楊先生,楊先生您好!楊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剛才朱律師還有龐鐘先生都提到了政府的角色,我覺得蓋台事件的確反應出台灣政府怎麼樣來確定自己的角色,它是把自己當作中國大陸第32個省呢?還是把自己看成一個獨立的執政地區?你像他有他自己的政府、有他自己的軍隊、有他自己的貨幣、有他自己的經濟市場,要按照國際概念來講應該屬於一個地區。但是從國民黨政府這次執政以來種種的所作所為,看上去都好像是以前中華民國的一個省政府所做的那樣,包括將前總統陳水扁打入牢獄,這一點我是非常不贊同的,因為作為總統都有豁免權。至於這次蓋台事件和歐衛當初中斷信號的事件是不是有聯繫?我還想聽聽嘉賓的意見,謝謝!主持人:好,謝謝楊先生,我們現在再接一位紐約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李先生:剛才有一個問題就是,中共為什麼蓋《新唐人》電視台?其實很簡單,我聽過一句名言我也很贊成,就是《新唐人》電視台如果面對大陸連續播3天,中共就倒,這個問題就是明擺著的事,很簡單,用不著這麼講那麼講。再一個問跟歐衛有沒有什麼關係?這個都不用問也不用思考,那就都是中共幹的事。好,謝謝!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那請二位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觀眾朋友他們的說法,橫河先生。橫河:我回應一下李先生,李先生的問題其實講得非常清楚了,沒有什麼可回應的,我只是回應一下楊先生所講的,就說和歐衛事件是不是有關係?你要看到這兩個事件非常相像的地方,都是一個民間獨立的、非政府的衛星,然後都是用技術的手段,也就是說他不敢用公然違背國際協定的方式或者是國際對通訊自由的方式來阻斷新唐人,但是他們都又想討好中共或是某種程度上受到中共的影響,所以都採用技術手段這種方式。這兩者非常相像。只是說歐衛的這個過程基本上已經揭開來了,而中華電信的這個過程還沒有揭開來,但是因為剛才朱女士講得很清楚了,就是根據它的種種跡象,就我個人認為,那和中共在背後的因素絕對是有關係的,只是說在多大程度上和細節上還不清楚而已。主持人:龐先生?龐鐘:我先回應一下剛才楊先生說的,就說台灣政府怎麼樣去確定他的角色。真正從台灣人民的角度上來講,從台灣立國資本這方面來講,台灣政府真是要好好考慮並且採取措施切實的來把有關亞太電視被蓋台的事情認真的去對待、去查,去處理這個事情。為什麼呢?對於中共蓋台這件事情真是全力去做的話,俗話講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要下決心去做的話,一定能夠水落石出的。台灣政府你真正從人民關於信息的知情權這個角度去考慮,從媒體的新聞自由這個角度去考慮,從整個台灣政府立國資本這個角度去考慮,如果台灣政府真正站在人民這方面去考慮問題的話,就一定能夠把這個事情處理好,就是怎麼擺正這個角色。另外前面張先生講到的,說台灣是個民主社會,怎樣看待這個事情?我去過台灣,我也在香港待了這麼多年,實際上中共對台灣、對香港媒體的滲透是早就開始了,而且是在49年以前就開始滲透了。據我在大陸的了解,在49年以前就派大量的人到台灣、到東南亞、到香港,過去的時候就開始過去了。接著以後文化大革命揭露出來好多這方面的例子,那麼79年以後特別是改革開放以後,這方面的滲透就加強,各方面的人包括媒體的人,在香港在台灣我有好多認識的人包括好多媒體,都是國內幹媒體的過去的,一說:你是什麼報紙的,你是哪個通訊社的,你是在哪個電視台做的,都有。在香港有這樣的例子,在台灣也有這樣的例子,而且台灣的滲透更厲害。舉個例子,路透社的那個畫面,實際上現在有關中國大陸的新聞,全都是CCTV中央電視台提供的有關畫面,大家就可以看到有關的報導方式,有關的內容,那全都是按照中共口徑在做的。我舉這個例子。有關台灣的媒體生態這方面,我也提醒政府要有這方面的思維,他們就講了中共以前跟國民黨相交的時候就吃了虧,就是沒有在中共媒體上這方面設防,或者是在這方面沒有下功夫。包括前段時間我去台灣的時候,也同樣是這樣,一談到有關媒體的控制權,媒體方方面面的投資、控資啊、滲透啊、話語權等等,台灣政府好多人沒有這方面的概念。等到控制了,反過來吃到苦頭了,回來一想,好多事情就光是為了媒體的自由,媒體的有關知情權,沒有採取必要的警惕性和有關的措施。在這方面,希望台灣真正作為一個獨立的政府,從人民的角度考慮,從自由民主的新聞規律去考慮這些問題。主持人:大家都知道,中國共產黨仍然實行所謂的「共產主義」,他們也公開的對外承認自己在實行共產主義。最近我們看到今年諾貝爾的文學獎得主就是前共產主義國家的叫赫塔‧穆勒(Herta Mueller),她這一次專程到法蘭克福的書展,去《大紀元》的展位去拜訪,表示支持,那您覺得這對自由媒體有什麼意義呢?橫河:作為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她自己獲獎的整個過程,就是她自己寫的關於在共產國家,在共產主義統治下人民的生態,人民的心態,描寫得非常好,所以才得這個獎,所以她作為一個曾經在共產主義統治下生活過的一個人來說的話,她最能體會現在還在共產主義政權統治下,人民沒有自由的這種感覺。所以她的全力支持,我覺得是很好的影響。主持人:好,謝謝二位,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的收看,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很抱歉今天沒有接到您的電話,以後您可以再打。那我們在下一次節目中也會談類似話題,謝謝各位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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